譬如夢蝶，此夢中蝶若是由牠自己生出來的，
則不作夢蝶亦應自生才是；
若蝶不是自生，而是由他夢所生（由他生若是定律），
則對方每次作夢都應生出蝶來才是，
而事實並非如此，可見說「由他生」也不成立；
如此，自與他皆各無生因，
那麼相合而生蝶也不可能了，自他共生不成立；
到此為止，似已找不到一個現象生成是何原由，沒有因!
然而一個現象是不可能無因而生的，即使是夢中蝶。
這樣一來，有因無因皆不可得，
可知本體實相是「本自無生」，
然而因果現象不是沒有，卻是假有，
相對於本體而言，一切現象皆非實有。所以佛說：
諸法不自生，
亦不從他生；
不共不無因，
是故知無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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