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學之構成包含兩個層面:一個層面是"作為一個創造活動看的科學",另一個層面是"作為一個建構看的科學".一般人所瞭解的科學常為後者而少為前者.其實,前者與後者對於科學之形成而言是同等重要的.前者與後者的分別,頗似演劇時前台與後台的分別.當科學在其創造活動的層面時,它就是在後台;當科學在其建構的層面時,它便已來到前台表演....創造活動是科學之形成的必要條件.如果科學沒有創造活動打前鋒,開路,探險,那麼科學是無由形成的.
科學的創造活動與藝術的創造活動,兩者在心理的基礎上和程序上是相似的...當大眾在前台觀劇的時候,很少想到後台是怎樣的光景.其實,後台戲常常是看不得的,那裡在化裝,在試步,在忙亂.(殷海光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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